失踪者来信

更新:2018-12-10 07:21:46

    一张字条     李同走进寝室时,室友袁武、范子平眉头紧锁,面带愁容,一左一右沉默地坐在铺位上,仿佛在等待审判一样。     “怎么样了?”看见李同,袁武连忙站起来,紧张地问。     李同沉默。袁武又问了一遍,李同才低声道:“退学处分。”     袁武重重坐回到铺位上,那张上下铺的双层床使劲晃动了一下,像个垂死的老人一样发出压抑沉闷的声响。    ...

    一张字条
    李同走进寝室时,室友袁武、范子平眉头紧锁,面带愁容,一左一右沉默地坐在铺位上,仿佛在等待审判一样。
    “怎么样了?”看见李同,袁武连忙站起来,紧张地问。
    李同沉默。袁武又问了一遍,李同才低声道:“退学处分。”
    袁武重重坐回到铺位上,那张上下铺的双层床使劲晃动了一下,像个垂死的老人一样发出压抑沉闷的声响。
    “怎么会,不就是小考的试卷吗?”范子平不敢相信。
    李同一脸懊恼沮丧,道:“校长说,学校第一次发生这种事,要严正风纪,严惩不贷。”
    范子平一脸绝望。
    夜里,李同被惊醒,看见睡在对面下铺的范子平盘腿坐在铺位上,对着墙壁喃喃:“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范子平,大晚上不睡嘟囔什么呢?”范子平上铺的曹少斌也被吵醒了,探下半边身子对范子平说,“不就是个退学处分吗?你家里反正有钱,花点钱转去别的学校就是了。”

    范子平家里有钱有势,他平时经常炫耀说,自己的成绩根本进不了这所重点高中,就是凭着家里给了学校足够的资助,才硬挤进了有限的录取名额里。
    范子平抬头看了曹少斌一眼,目光冷冷的,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曹少斌忽然脊背发寒,不敢再抱怨,缩回身子蒙头大睡。
    第二天,范子平不见了。
    学校报了警,警察到处找都找不到。打电话到他家,他家里说他根本没回去过。
    “你说,范子平是不是藏起来了?”
    寝室里,袁武问李同。
    李同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希望他没事。”
    这时,一个纸团忽然从敞开的寝室门扔了进来,掉在地上滚了几下,停住。
    袁武离得近,紧走几步捡起来,见上面似乎写了字,展开一看,顿时大骇!
    李同见他神色不对,凑过去一看,纸上短短一句话写得极用力,几乎穿透纸背: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字迹是范子平的字迹。没署名字,不知道是写给谁的。
    李同愣了一下,马上冲到寝室外。
    寝室外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最重要的是,李同没有听见哪怕是任何一丁点有人跑过时的动静。
    李同回到寝室,又看了看字条,发觉纸张非常眼熟——对了!是袁武日记本的纸!
    袁武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平时都把日记本塞在寝室里那张写字台与墙壁的夹缝之间,还以为自己藏得很隐秘。其实曹少斌闲着没事就会偷偷拿出他的日记翻看,这事范子平、李同都知道,但他们懒得管,有时还会凑过去看看袁武的日记里到底记了些什么。
    袁武的日记李同也没看多少,就记住了他日记本的每一页都印着非常特别的花纹。
    袁武自己好像也认出了纸张的来源,面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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