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r2018(); 1.有间凶宅 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后,我和女友都很满意。我对领我们看房的中介说:“卫生间阴森森的,感觉不太好;而且价格也太高了。” 中介老陈三十来岁,一脸诚恳。“价钱还能再商量。”他凑到我跟前附耳说,“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房子其实是凶宅。”我陡然一惊,拽着他来到阳台。“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脸不高兴地问。 “这房子里死过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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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间凶宅
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后,我和女友都很满意。我对领我们看房的中介说:“卫生间阴森森的,感觉不太好;而且价格也太高了。”
中介老陈三十来岁,一脸诚恳。“价钱还能再商量。”他凑到我跟前附耳说,“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房子其实是凶宅。”我陡然一惊,拽着他来到阳台。“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脸不高兴地问。
“这房子里死过一个姑娘。”老陈坦白道,“我们一般忌讳说这些,不过你用这个跟房主杀价,应该能便宜10万。”
“那姑娘怎么死的?”
“听说是割腕。”老陈招呼我进了卫生间,里面被一根塑料横杆分成了前后两部分,前面靠门是洗手池和马桶,后面靠墙有一个淋浴喷头,镀铬的表面已然发灰,看来有些日子没用过了。塑料横杆串着一排空荡荡的挂钩,想必之前应该有一副浴帘。卫生间的灯坏了,老陈点亮手机,马桶正对的墙壁瓷砖上布着一道细细的裂纹,裂纹里渗着隐约的红色。“渗进去的血,刷不掉。”老陈说,“其实凶宅我们见多了,只是大家都不说罢了。”
“我可是买来当婚房的。”我踌躇着说。
“10万块钱重要还是封建迷信重要?”老陈一语击中要害。
我犹疑地点点头:“那你明天把房主约出来吧,我们见个面。”
出了这间凶宅,女朋友问我和中介神神秘秘聊了些什么。我支支吾吾地说中介让我明天直接和房主砍价。“运气好说不定能砍下几万……”听我这么说,女朋友大喜过望。我强颜欢笑,心里却暗暗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安。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陈又来到这栋没有电梯的旧楼。我爬到五楼,刚刚直起脖子,就看到眼前有个黑影晃动,头上还有两点白光倏忽一闪,形同鬼魅。我瞬间想起割腕的女子,不由后退两步,却不想一脚踏空了。手忙脚乱之际,正在楼梯上的老陈伸手将我揽住。他清亮地咳嗽一声,头顶的声控灯泡伴随着“???rdquo;的电流声应声亮起。昏黄的光斑里,一个瘦弱的中年人正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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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房主许先生。”老陈给我介绍。许先生似乎不愿一个人呆在房内,宁可在漆黑的楼道里等我们。进屋之后我便开门见山:“房价您看能不能再降一些。”
许先生嗫嚅道:“我着急卖,价格本就不高……”说完求助地看向老陈,老陈假装盯着手机。
看来4万块的中介费不会白交。“而且户型也不好,尤其卫生间。”我话音刚落,许先生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双手紧张地搓来搓去。我乘胜追击:“我一进去就觉得后背发凉,还有一股腥味。”
“啊!”许先生突然大叫一声,惊恐的眼睛瞪得极大。老陈见状给我递个眼色,示意效果已经达到了。自此,许先生的情绪低至谷底,基本不再言语。老陈佯装替他说话,和我唱着双簧一步一步把总价压低了10万。
最终许先生无奈地摆摆手:“我认了,咱们尽快交易吧。”老陈长出一口气,对我说:“没问题的话就先交两万定金。”我点头站起身来,正对着黑洞洞的卫生间,心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昨天困扰我的莫名忧惧顿时清晰起来,我明白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我还要回去跟女友商量一下。”我苦笑一声,“她才是当家的。”许先生已无力争辩,算是默许了。我和老陈出来,许先生跟在我们后面匆匆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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