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r2018(); 1.中介与租户 A城,低矮的房屋,老旧的小区,林峰叼着烟头,跟在中介李先生身后。 两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李先生拿出钥匙,扭了好几圈都打不开,林峰上来就是一脚,门“哐当”一声开了。 李先生笑了,推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屋里干干净净,光线明亮,甚至那阳光还有些刺眼。 旧式老屋,方正,公摊面积少,客厅...
nr2018();
1.中介与租户
A城,低矮的房屋,老旧的小区,林峰叼着烟头,跟在中介李先生身后。
两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李先生拿出钥匙,扭了好几圈都打不开,林峰上来就是一脚,门“哐当”一声开了。
李先生笑了,推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屋里干干净净,光线明亮,甚至那阳光还有些刺眼。
旧式老屋,方正,公摊面积少,客厅开了好多扇窗户,十分亮堂。窗框上黄色的漆已经脱落,锈迹斑斑。
“一个月两千,季付,压一付三,水电全包。以后的房租直接打银行卡上就行了。”李先生说道。
林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点点头道:“行,我先住住看。”
李先生笑了,收好房租,把钱和合同放进包中,把钥匙递到了林峰手里,然后客气地离开了。
雨夜。
门锁微微晃了晃,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门“嘎吱”着打开了。一个戴着白手套,穿着雨衣雨靴的人走了进来……
穿着睡裙的中年女人蓬乱着头发歪倒在沙发上,同样昏迷的小女孩也一动不动地躺着。
白手套打开箱子,露出一排闪亮的手术刀。
白手套吹着口哨把女人抬到餐桌上,一丝不苟地脱下她的睡裙,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打量了许久,这才稳稳扣住女人的额头,握着锋利的手术刀轻轻摁了下去——
林峰大吼一声,猛地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在沙发上睡着了,昏暗的房间中,依稀看得到那张餐桌的轮廓和四把陈旧的椅子。
“李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来一趟好吗?”第二天一大早,林峰就给中介打了电话。
不到半小时,李先生就赶来了。林峰缩在沙发上,指着餐桌吼道:“这屋子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才睡了一晚上,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全是凶杀案!你说这房子没出过事儿都没人信!”
李先生把包放在桌上,一脸平静道:“你最近诸事不顺,又搬到了新地方,做噩梦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儿吧。好歹也是个爷们儿,怎么几个梦就吓成这样了。”
“不可能!我梦见凶手戴了一双白手套,进屋子杀了人!凶手穿着雨衣和雨靴!”林峰吼得嗓子都哑了。
李先生伸出修长的手指,往上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这个梦的确有点吓人,不过……似乎没有听说过。”
林峰气得满头大汗,直接捏着几张旧报纸摔在了餐桌上:“你自己看!”
c2();
泛黄的报纸上,依稀看得到黑白图片上满满的马赛克,那是骇人的尸体和鲜血——《雨夜屠夫入室剥皮》《惊天大案,丧心病狂》《母女惨死雨夜,人皮不知所踪》。
五年前那个案子,让A市一夜成名,轰动全国,警方抓了几十个嫌疑犯,都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那时的A市还未普及监控摄像头,当时深夜暴雨,根本找不到目击者。
那对母女参加完外甥女的生日宴夜归,估计被凶手跟踪。大约凌晨两点,凶手撬开老式门锁,把母女俩迷晕,在餐桌上将其剥皮,然后将皮带走。
那家人的儿子凌晨四点回家,当场被吓晕,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李先生看完了报纸,叹了一口气:“就算是凶宅,按照咱们中介的规矩,我们的确有义务通知租户……首先,我的确不知道;其次,就算你走法律途径,我也是站得住脚的。你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还这么迷信呢!”
林峰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但这屋子住起来的确太?人了,我最近八字弱,什么都不顺心。”
李先生微笑道:“如果实在害怕,我换间合适的房子给你好了,毕竟你给了中介费。”
林峰只得点头,开门送李先生走时,他又像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对了,今天早晨有人来找什么张萌萌,说以前在这儿租房子的,我说不认识,那人问了几句就走了。那人说张萌萌一米六左右,白白瘦瘦的,长头发,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了,说是两个月前住进来的。”
李先生顿了顿,又扶了扶眼镜,正色道:“张萌萌一个星期前就退租搬走了,她不搬走我还没办法把房子租给你呢。”
说完,李先生转过身,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更多精彩故事,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迷迭谷
neirongw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