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的老公失踪了,从公司回来的路上,突然人间蒸发。当晚于娜等他下班回来吃晚饭,可是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她找遍了亲戚朋友家,甚至沿着老公从公司回家的路一寸一寸地找,都没找到。她报警,警察说失踪并没到24小时不予备案,急得她心神俱散。 次日黄昏有人打来了电话,说她老公现在在西郊,并给了她一个地址。 她立刻开车去了西郊,西郊较为偏僻,人家不多,稀稀...
于娜的老公失踪了,从公司回来的路上,突然人间蒸发。当晚于娜等他下班回来吃晚饭,可是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她找遍了亲戚朋友家,甚至沿着老公从公司回家的路一寸一寸地找,都没找到。她报警,警察说失踪并没到24小时不予备案,急得她心神俱散。
次日黄昏有人打来了电话,说她老公现在在西郊,并给了她一个地址。
她立刻开车去了西郊,西郊较为偏僻,人家不多,稀稀落落的几间破土房,只有几户还住着人,其余的都空置了。
可是就算如此想在这里找到一个人也是相当不容易,于娜特别纳闷老公为什么会来这里?失踪前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而且老公不是那种有钱就乱搞的男人,他不抽烟不喝酒,兴趣也不广泛,唯一喜欢的就是赚钱,你看他的公司有多大就知道了,于娜心里寻思着,脚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
按照地址于娜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刀,上面还滴着着血,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老人慌忙收起了刀说:“哎呦!对不起,我正在杀鸡。你过你是谁?”老头甩了甩手中的血,堵在门口。
“大爷,我想问一下,今天是你打的电话,说我老公在这里?”于娜说着递上了她老公的照片。
“我没打过电话,也没见过这人。”
“这么肯定?”
“嗯!你想呀!这里住着的都是什么人?都是穷的吃不上喝不上的人,要是突然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谁不多看两眼,不过我能确定,这人一定没来过这里。”
“噢!那好吧!大爷,不过方便不方便让我们进去喝口水,中午吃咸了,有点口渴。”于娜笑着说道。
老头眯着眼“哦”了一声:“进来吧!我们这里只有自来水,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
“没事大爷,只是打扰你了。”于娜说着走了进去,老头的家很简陋,屋子里放着两把椅子,一张破木板床,还有一只半死不活的鸡,偶尔挣扎蒲扇着翅膀,甩得到处都是血迹。
“大爷,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于娜跟进去问道。
老头叹了口气,“我原本有个傻儿子,和我一起住,可是他不幸出了车祸,这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你是不知道。”
“怎么会出车祸?”于娜好奇地问。
“我这个儿子天生弱智,二十三了智力还不及三岁的孩子,那天我捡垃圾回来的晚点,他应该是着急了,蹲在马路上等我,谁知……”老头掉了几滴眼泪。
“肇事者抓住了吗?”于娜又问。
“没抓到,只知道是一辆非常豪华的轿车,就像你那辆……你坐,我去倒水。”老头一瘸一拐地走进另一间屋子,看样子应该是瘸子。
老头的话让于娜的心蓦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变了,不知怎地,她变得忐忑不安,又重新打量起这间房子,还有墙壁上的血迹,很明显并不都是鲜红的,还有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绝不是今天溅上去的。
这时老人端着一碗水出来,递到她手中。看见她不喝很纳闷地问:“你不是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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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于娜端起碗喝了一口,在要喝时,突然看见碗里有东西在蠕动,她低头细看,竟是一只蛆虫,她尖叫一声丢了手中的碗大叫:“水里有蛆……”说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哎呦!不好意思。我身上掉下来的。”老头慢悠悠地说着,用手挠了挠头,一把头发被他抓了下来,头发里参杂着不住蠕动的蛆。
于娜吸一口凉气,颤抖着说:“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头笑了,笑得脸上的肉都往下掉,怪声说道:“你说我是人是鬼?”说完他一把手拽掉了自己的头,接着老头发出一阵凄厉的狞笑,头颅在手中强烈地扭曲着。
吓得于娜不住地后退,脸色苍白,浑身剧烈地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哈哈……”老头一阵狞笑,伸手把脑袋重新安在头上,用力地晃了晃,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他一步步向她逼近,脸上的肉如糊上去的泥,不住地往下掉。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你和你老公撞死的那个人,你们可真够狠,撞死了我的傻儿子,我跑过去,你们连我也不放过,开车又把我撞死,就你们这样的人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他红着眼睛大吼,于娜彻底吓呆了,她想起了那一个雨夜,她老公见路上没人让她练车,她刚开不久,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当时就死了,他和她老公特别害怕,趁着没人想要逃跑,谁知有个老头慌慌张张跑过来,拦住了他们的车,他老公想也没想就撞了上去……
“我老公,他怎么样了?”于娜带着哭腔问道。
“他在你身后。”
于娜快速回头,看见墙似乎突起了一块,一张脸的轮廓露在外面,她用手疯了般去抠土,土大块大块掉下来之后,露出了他老公的尸体。
她绝望地干嚎了一声,晕了过去。
后来于娜的尸体被人发现在西郊厕所的粪池里,捞上来时,浑身被蛆虫咬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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