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村原本是一个平静而安逸的小村庄,村子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户人家,可是在这个村庄不远处的一片槐树林里却曾经发生过一起恐怖的灵异事件。 六九村虽是当地人认为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庄,解放前却一直有不少的地主在这儿居住。土地革命时,这里成为了打击地主的重点治理区。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晚上,村书记老赵应邀到邻村的老贺家喝喜酒,今晚是老贺的儿子贺...
六九村原本是一个平静而安逸的小村庄,村子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户人家,可是在这个村庄不远处的一片槐树林里却曾经发生过一起恐怖的灵异事件。
六九村虽是当地人认为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庄,解放前却一直有不少的地主在这儿居住。土地革命时,这里成为了打击地主的重点治理区。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晚上,村书记老赵应邀到邻村的老贺家喝喜酒,今晚是老贺的儿子贺大牛与阿翠结婚的大喜日子,作为和老贺有着二十多年老交情的朋友,老赵今晚也应邀参加了他的婚礼。
在婚礼的现场,老赵举杯向这对幸福美满的夫妇敬酒,他眯着眼睛笑着对大牛和阿翠说:“祝你们二位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新郎和新娘向父母叩首并行完跪拜礼后,就双双地进入了洞房。老赵看着他的儿子大牛和新娘远去的背影,然后笑着对老赵说:“今天的婚礼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我这儿子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之前我一直为他的终身大事犯愁,这不,经过你们村张主任的介绍,我的儿子才和你们村的寇财主的女儿阿翠结婚了。”老赵也笑着说:“是啊,令公子和小姐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完,他和老贺两个人呵呵大笑起来,然后用筷子从酒桌上夹起了一块扣肉,放入碗里吃了一口,这时,老赵的心里突然一怔,回想到那寇财主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由于欠债被一伙蒙面人给灭门了,而且那一伙蒙面人的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他们趁着寇财主一家人正在熟睡时,用砍刀把寇财主一家老小几口人的头部给砍了下来,并把尸体埋在了距离六九村不远处的一片槐树林里。老赵心想,那阿翠和寇财主他们不是都被残忍地杀害了吗?那贺大牛娶的那个又是什么人呢?
老赵的心里越想越发毛,他吓得把筷子都掉落在了地上,双手直哆嗦。老贺见此情形,忙问他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慌张什么,手怎么抖得那么厉害?”老赵故作镇定地说:“没有什么,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有心病,一犯病就这样。”
老赵定了定神后,对老贺说:“我看时候不早了,我感觉身体有些不大舒服,我还是先告辞了。”他说完,起身准备离开时,老贺急忙拉住他的手,然后说:“现在天这么晚了,要不,今晚你就先暂时在我家留宿一晚,等明天一早吃过早饭再走可否?”老赵说:“我还是回去睡比较踏实些,实在不好意思,不是我嫌弃你们家里的条件,而是我没有在别人家里留宿的习惯。”老贺又问他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老赵挥了挥手说:“不用了,我自己有骑一辆自行车过来,这样回去也方便,天这么黑,你专程送我回去也挺麻烦的,谢谢你的好意啊。”
老贺把老赵送到大门口,看见老赵把靠在墙上的那架凤凰牌自行车扶起来,并把车头转了一个方向,他把手搭在老赵的肩膀上,然后说:“路上当心点啊!”老赵把一只脚搭在自行车的脚踏上,回过头对着大门口那盏红灯笼下的老贺说道:“知道了,改天再来啊。”说完,老赵猛地蹬了一下自行车的脚踏,向漆黑的小路前进。
此时已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老赵打开了他安装在车把手中间的小灯,小灯发出了微弱的亮光,老赵借助那道微弱的亮光隐约还可以看见前方的路。
老赵独自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僻静的小路上慢悠悠地前进,此时老赵的心情非常紧张,他的心跳频率非常快,就像擂鼓一样“咚咚”作响。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了一片槐树林,老赵的自行车在槐树林里穿梭着。这片偌大的槐树林里异常寂静,只有老赵那架凤凰牌自行车脚踏“咔哒咔哒”的响声,一阵阴风吹来,有几只躲藏在槐树林里的鸟突然飞了起来,把老赵给吓了一跳。
老赵一看见是几只鸟,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骑着自行车往前走。突然,眼前隐约有一个人影站在老赵的跟前,老赵上前定睛一看,发现是大牛的新婚妻子阿翠。他又松了一口气,把自行车骑到阿翠的跟前,他看见阿翠头发凌乱,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阿翠的左腿可能是因为受伤而显得弯曲,这使得她站立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倾斜。她的左脸颊上还有淤青,整个人看起来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老赵不解地看着阿翠,然后问她:“你怎么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到这槐树林里来?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阿翠扑到了老赵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是那个大牛啊,他口口声声地说要娶我,可到了新婚的这个夜晚,我俩因为一点琐事吵了一架,他还动手打我,而且下手还特别狠,把我的脸部和腿部都打伤了,他害怕他爹知道,就把我推出门外赶了出去。我的腿部受了重伤,可还是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这里歇了一会儿,幸好在这时碰上了您,赵叔,您能否载我一程,送我回家去?”老赵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阿翠道:“你的家人都还好吗?”阿翠这时突然抬起头笑着对老赵说:“我的家人都因为欠债而被杀死了,就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现在好不容易嫁人了,我以为就此能告别苦难,迎接幸福美满的日子,没想到刚刚踏进丈夫家的第一天,就受到了这种非人的虐待,哎呀,我的命好苦啊!”阿翠说完,又扑在了老赵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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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看着阿翠哭得如此凄惨,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他把阿翠搂在怀里,然后用手轻抚了阿翠的后背几下,并对阿翠说:“好的,我带你回去。”说完,他把阿翠扶到了自行车的后座上,自己也跨上了车,然后猛地蹬了几下脚踏。这时,老赵突然察觉到坐在身后的阿翠几乎没有一点重量,这感觉就像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骑着车。老赵骑了好一阵子,终于离开了那片阴深深的槐树林。老赵骑着车来到一片平坦开阔的沙土路上,他能远远地望见远处那星星点点的灯火,那就是他住的村庄五二村。老赵一边骑着车,一边对着坐在身后的阿翠说道:“你的家很快就到了,我这就把你送回家。”这时,老赵的身后寂静一片,没有人回答。他认为是阿翠睡着了,就没再多问,接着骑车。
当老赵骑着自行车来到村子附近不远处时,他停下车,用一只脚撑住地面,回过头一看,发现背后的阿翠突然消失了。老赵觉得很奇怪,他又把自行车往回骑了一段路,可还是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老赵带着疑虑和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他站在家门口愣了一会儿,然后敲了敲门。他的老婆玉婷开了门,老赵就吞吞吐吐地把晚上在槐树林里碰到阿翠的事情说给她听,玉婷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她对老赵说:“老赵你想太多了,那阿翠一家人十多年前就死了,据说当时那个场面有够惨的了,全家人都被砍了头,无一幸免,当时附近的所有村庄都在议论这事呢。”阿翠说完,看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老赵呆呆地站在她跟前,她又对老赵说:“你先回房间睡吧,我晚上还要到储藏间整理东西。”
老赵点了点头,他见老婆玉婷往储物间走去后,就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睡觉,并关上了床头的钨丝灯,卧室里只有老赵一个人。正当他准备入睡时,突然,耳边传来了阿翠的声音:“赵叔,我一个人好怕,在你床上睡会儿好吗?”老赵转过头一看,发现满脸都是血的阿翠躺在枕头旁边,面露凶光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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