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倒了霉喝凉水都塞牙。记得半年前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出差,把生意上的事情忙完以后天已经黑了。我觉得是一个人独自外出,晚上开车肯定不安全,就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了。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旅店外面响着刺耳的警笛,旅店的走廊里也有很杂乱喧闹声。毕竟是在外地,又人生地不熟的,有好奇心也很正常。我打开房门探出头往外看,发现所有房间的客人都和我一样探出头来往外...
人要是倒了霉喝凉水都塞牙。记得半年前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出差,把生意上的事情忙完以后天已经黑了。
我觉得是一个人独自外出,晚上开车肯定不安全,就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了。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旅店外面响着刺耳的警笛,旅店的走廊里也有很杂乱喧闹声。
毕竟是在外地,又人生地不熟的,有好奇心也很正常。我打开房门探出头往外看,发现所有房间的客人都和我一样探出头来往外看,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旅店的老板告诉大家说没事,让大家不要担心,回去安心睡觉。
大家还是不安的在议论着什么。我心里想信你个大头鬼,我必须要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于是我走出了房间,在走廊里我拦住了一位神色慌张的客人,看样子他已经退了房准备离开。
我急切的问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杀人啦,杀人啦,住在203的夫妇俩都被人给杀死啦,现场可惨了,到处都是血。这夫妇俩是来做生意的,随身带了价值不菲的珠宝就在手提箱里,用手铐锁在了手腕上。劫匪抢劫的时候不及打开锁,就砍断了手腕,抢走了手提箱。造孽啊,我退房了,不敢住了。”说完就急匆匆的走出小旅馆。
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吓坏了,也匆匆退了房。
我连夜开车往回赶,坐在车里我感觉踏实多了,恐惧的心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我开车一路狂奔,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远远的看见路边上有两个人在给我招手。我放慢了车速慢慢的停在了她们身边。我看了看她们,是两位姑娘,一个穿的是一身白裙子,一个穿的是一身黑裙子,我心里想,有个性,黑白分明。
我探出头来问:“你们有什么事?”
白裙子女孩说到:“大哥,我们要搭你的车,你看这三更半夜的,路上就你这一辆车,我们两个女孩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在天亮之前必须赶到。希望大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看这两个女孩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说到:“我这不是出租车,你们要到哪里去,有什么事情?”
穿黑裙子的女孩赶紧从包里拿出来了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钞和一张纸说到:“大哥,我们知道你开的不是出租车,我们不会白坐,这些钱是给你的报酬,纸上的地址就是我们要去的地址。”
我接过了那张纸,看清了上面写的地址,我被惊到了。她们要去的地方竟然是我们村,而她们要找的这个叫玉喜的人我也认识,这也太巧了。
穿黑裙子的女孩说到:“大哥,你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给你招手了要坐你的车了吧,我们是同路,路上有我们给你作伴你也不寂寞。”说完穿黑裙子的女孩就把钱塞在了我的手里。
我一想也是啊,反正是同路,有个伴也好,我掂了掂手中的钱,对她们说:“你们上来吧,还好是同路,这三更半夜的也只有我能帮你们,别提啥钱不钱的。”说着我就把钱放进了包里。
车子飞速的行使着,穿白裙子的女孩问到:“大哥,五点之前能不能赶到?”
我胸有成竹的说:“只要汽车不出问题五点之前赶到家,时间绰绰有余。”
“能赶到最好,放心大哥,车子不会出问题。”穿白裙子的女孩说到。
“我看你们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想问明白。
“是很重要的事,现在不方便告诉你。”穿黑裙子的女孩说话语气有点冷。
“你们找的这个叫玉喜的人我认识,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他的年龄有多大?”我继续问到。
这两个女孩相互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到:“不知道。”
我有点搞不明白:“你们怎么会不知道,那你们为什么去找他,你们跟他是不是有亲戚?”
两个女孩又都说没有亲戚。
我一头雾水的问到:“你们不知道他多大,那你们以前去过他家没有?”
两个女孩还是说没有。
我就更糊涂了:“我们村里有两个叫玉喜的人,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你们连玉喜是谁,多大都不清楚,怎么找。”
这两个女孩听到我这么说,也是一脸吃惊的表情,她们都拿出自己的地址一对照,一模一样,一字不差,上面也没写多大。
我听到她们俩在小声的议论着:“怎么会有两个叫玉喜的人,也太巧了吧,如果我们是去的同一家是没有问题,万一我们一人去一家,到底是谁去谁家。”她们两个人都没有了主意。
我也越听越糊涂:“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她们又相互对视了一眼,穿白色衣服的女孩说到:“我们两个以前也不认识,也是今天晚上为了去同一个地方才认识的。”
我的头大了好不好,我越听越糊涂,两个相互不认识的人结伴去两个名字相同而又不认识的人家里。
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我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我专心的开着车。
还好一路顺利,四点刚过,我们就到了。
我先开车把他们俩拉到了三十多岁的玉喜家,车刚一停下,穿黑裙子的女孩就飞快的朝着玉喜跑去,穿白裙子的女孩见状也紧接着下车跟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只见穿白裙子的女孩情绪很低落的回来了,嘴里一直小声的说到:“错啦,错啦,留下的应该是我
错啦,错啦,留下的应该是我。”
穿白裙子的女孩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车上,轻轻的说了一句:“去另一个玉喜家。”
我开车把她送到了五十多岁的玉喜家,到了以后我看她下了车,我就离开回家了。
我是真的累坏了,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我看见放在床头上的钱包,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两个女孩给我的那一沓钱,我还没有来得及数,我猜怎么着也有一万块钱,我越想越高兴,就把包拿了过来,决定数一数。
我打开了钱包,当我拿出来那厚厚的一沓钱时,我的表情僵住了。
这哪里是什么人民币啊,明明就是死人用的冥币,当时天太黑,我也没有仔细看,但我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当时给我的是人民币,怎么就成了冥币了呢,肯定是那两个女孩搞得鬼。我越想越生气,这两个女孩太过分了,哪怕是你们不给我钱我也不生气,可是你们不能拿冥币糊弄我。
我拿着钱包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三十多岁的玉喜家,因为当时给我钱的人就是穿黑裙子的女孩。
玉喜一家人正在吃饭,我说明了来意,并把那一沓冥币拿给玉喜看。玉喜他们一家人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并告诉我说昨天晚上他家里并没有来客人。
我告诉玉喜是一个穿黑裙子的女孩,在凌晨四点多来他们家的,当时一块来的有两个女孩,可后来穿白裙子的去了另一个玉喜家。
玉喜一听我这么说,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什么,就拉着我来到了猪圈,告诉我说,今天早上他们家养的母猪产猪仔了,一窝产了六只,五白一黑
玉喜也在纳闷,他养的明明是纯种白猪,怎么会产下一只黑色的猪仔呢。
听玉喜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明白了。
我决定到五十多岁的玉喜家看看。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家养的是纯种黑猪,今天凌晨也产下了一窝猪仔,一共八个,先前的生产的七个都是黑的,只有最后一个是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