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望着我问道:“你不害怕么,怎么感觉你那么淡定!”我笑道:“我从头到尾都没乱想,所以并没提心吊胆,所以发生事情时没有惊慌!”秋玲听了我的话微微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直直的看着前方。“额”我忽然发出一声惊疑,停下了脚步。“唔”秋玲闷哼一声后,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余洋在后面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走?”“棺材!”我低声说道。“什么棺材,让我看看!”...
秋玲望着我问道:“你不害怕么,怎么感觉你那么淡定!”
我笑道:“我从头到尾都没乱想,所以并没提心吊胆,所以发生事情时没有惊慌!”
秋玲听了我的话微微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直直的看着前方。
“额”我忽然发出一声惊疑,停下了脚步。
“唔”秋玲闷哼一声后,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
余洋在后面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走?”
“棺材!”我低声说道。
“什么棺材,让我看看!”说着余洋把我推开,上前观望。
只见一副棺材躺在路中间,棺材破烂不堪,看样子放的时间不短了。
我们众人看着棺材咽了咽口水,我对三人说道:“我们回去吧,我觉得继续走下去肯定出事!”
余洋这回不在强硬继续往前走了,他点点头道:“我们回去吧!”
说着我们众人快速转身,准备离开这鬼地方。
谁知我们转身后,只见我们身后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副棺材。
卢珊珊望着两路被棺材堵住了,她带着哭音问道:“怎么办?”
我们都无法回答她,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我们惊楞时,棺材传来“哐当”一声轻声。
接着棺材盖不断的跳动,好像里面有东西在推棺材盖。
其他人的感受我不知道,反正此时我的脑门手心都是冷汗!
秋玲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低头忘了秋玲一眼。
“噗通!”两边的棺材盖忽然掉在了地上,我们瞪大的双眼看着棺材。
只见棺材里伸出了一只手,那是一只骷髅手。
骷髅手抓住棺材的边缘,然后一副骷髅慢慢的坐了起来。
骷髅起来后,直愣愣的望着我们。
“啊”众人发出一声惊吼,我拉着秋玲向旁边的树林跑去。
这时我管不了有没有路了,只要能走的地方,我就横穿直过。
树枝不断的划破我的皮肤,我猜秋玲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毫无目的的跑,待我累的大喘气后我才发现,我和秋玲与余洋他们跑散了。
秋玲弯着腰不断的喘气,我用手电筒照着周围观环境。
此时我们周围除了高高的草,就剩下树了,根本无法分辨方位。
“呜呜”秋玲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伸出手拍了拍安慰她。
缓了一会秋玲才问道:“我们怎么办?”
我拍了一下脑门暗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们就知道问!”
当然我只是自己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我对着秋玲问道:“你还能走吧?”
秋玲点点头,我见后说道:“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一定有办法走出森林的。”
说着我牵着秋玲的手,两人小心翼翼的在树林穿梭。
走着走着,我忽然把秋玲的脑袋摁入自己怀里。
我声音沙哑的说道:“别抬头!”
秋玲听出了我声音带着惊恐,她猜到我一定看到了什么。
秋玲死死的把脑袋埋入我怀里,我斜眼望向左边10米外的树。
只见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站在树旁,她想着我们挥着手,感觉就像打招呼一样。
秋玲小声说道:“你的心跳好快,你看到了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说道:“别说话!”说着我搂着秋玲,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
我不敢再看左边,对于那旗袍女子,我只能装作没看见。
因为我搂着秋玲在前方,走起来不是很容易。
我不小心踩到了秋玲的脚,我两颠簸了一下。也就这时,秋玲瞥见了那旗袍女子。
秋玲张嘴准备叫时,我瞬间捂住了她的嘴。
我瞬间拉起秋玲快速跑起来,不知道是秋玲太累,还是她害怕腿软。
这姑娘忽然“砰”的一下摔在地上,我撇眼看了旗袍女子一眼。
只见旗袍女子正向着我们一点一点的走来!
“cao蛋!”我暗骂一声,直接把秋玲抱在胸前,玩命的跑了起来。
人在恐惧下爆发力很强,抱着秋玲跑出大老远我才停下。
此时旗袍女子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坐在地上不断的喘气。
“谢谢!”秋令脸上带着泪花说道。
原来她在我抱着她跑的时候,自己在偷哭。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干的不行,想说话可是嗓子像裂开了一样。
秋玲见我想说话,最后没说出来就开始咳嗽了起来。
秋玲忽然递给我一罐红牛说道:“你喝吧,余洋给我的还没喝呢!”
我一看红牛立马打开喝下了一半,缓了口气后我奇怪的问道:“你刚才一直捏着红牛再跑?”
我这么问很正常,秋玲穿着吊带白衫,短休闲牛仔裤,红牛不可能放口袋里。
秋玲听了我的话尴尬的道:“抓点东西心里有安全感!”
我摇摇头一笑,把红牛递给了她。
秋玲也不介意我喝过,她拿着红牛喝了几口,然后把红牛递给我说道:“剩下的你喝吧!”
我接过红牛,里面剩下不多了,我也不客气把最后的红牛喝掉了。
我俩休息了一会,继续往前走。
自从见到旗袍女子后,我们走起路来更是小心翼翼,东瞧瞧西瞧瞧。
我们穿过一片草丛后,只见对面是一条长长的泥土路。
泥土路有4米多宽,我与秋玲喜出望外的走上泥土路。
毕竟待在树林里感觉很不安全,不说那些鬼怪,光是蛇虫都够受了。
与秋玲在泥土路上走了700米左右,只见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
“接下来走哪边?”秋玲站在十字路口问道。
忽然我的耳朵一动,我拉着秋玲躲进旁边的草丛里。
草丛并不宽、不高,我只能把秋玲压在身下,两人就这么趴着躲藏起来。
秋玲被我压的俏脸微红,她轻声道:“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此时我才发现,胸前那软软的触感。
我尴尬的一笑,起了一下身。秋玲也就翻了个身,我就这么继续趴在她后背上。
秋玲感觉身后的压力,她呼吸莫名其妙的变重了。
秋玲小声问道:“怎么了?”她话还没说完,接着她脸色一变。
只听左边的泥土路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人在吹笛。
几分钟后,只见一群身穿红衣,手台花轿,敲锣打鼓的队伍向我们走来。
那群人里,有些人没有脑袋,有些人的脑袋只有一半。
只见那一半脑袋的人,脑花还在外面露着。
他们经过我们时,我与秋玲都底下了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经过时,我们都闻到了一股臭味,那是一种肉类烂掉很久的味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