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10点,我在宿舍敷好面膜正准备睡觉,把手机拿起来,刚准备关机,突然手机像抽风了似得不断地弹着消息。其他三人也闻声惊坐起,整个房间充满了单调诡异的叮咚声。原来是我们同系失踪数天的一对情侣确认自杀死亡,尸体被发现在废弃的南校实验楼。大群小群,订阐号,学校论坛,都在疯狂地讨论这件事,手机一秒钟就能刷出99+未读消息。大半夜突然刷出这种消息,我们都害怕地睡不着觉,...
周五晚10点,我在宿舍敷好面膜正准备睡觉,把手机拿起来,刚准备关机,突然手机像抽风了似得不断地弹着消息。
其他三人也闻声惊坐起,整个房间充满了单调诡异的叮咚声。
原来是我们同系失踪数天的一对情侣确认自杀死亡,尸体被发现在废弃的南校实验楼。
大群小群,订阐号,学校论坛,都在疯狂地讨论这件事,手机一秒钟就能刷出99+未读消息。
大半夜突然刷出这种消息,我们都害怕地睡不着觉,好在没人手贱把现场图片发出来。
外面闹哄哄地,这些无聊的学生听到这件后,觉的又害怕又刺激,不断传来尖叫声和笑声。
灯突然灭了,里外变得漆黑一片,安静不到一秒,外面又传来了那些男生鬼哭狼嚎地声音,紧接着,网也断了,大家也都扫兴地去睡觉了。
这个网,一断就断了一个星期,无论是流量还是WiFi都不能用,手机又变成了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原始机。
然而技术人员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最费解的是,为毛能发短信打电话但是就是不能用流量上网,是不是有人在学校里安装了特殊的信号屏蔽仪也不得而知。
我和舍友目前正处在备考阶段,所以断网对于我们来说影响不大。
但是,就在断网的第一个星期后,学校就出了事。
隔壁系一男生被发现死在了厕所里,他安静地坐在马桶上,不过没脱裤子,手里还握着手机,耳朵上还带着耳机,可能是躲进厕所里和别人通话的时候,突然猝死了.
但是警察并没有在他手机里发现任何可疑的通讯记录。
会不会是凶手用特殊的通话软件?挂掉电话之后会自动删除记录?
这时,我半个月没动静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惊恐地拿出手机,原来是社长。
“喂,学妹,有人在我们学校搞事,是时候轮到我们‘尊敬师长,团结同学社’出场了,下午来社团里,开个会吧。”我以为社长早就放弃这个社团了呢。
因为繁杂的入社考核,所以,到现在,这个社已经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如果不是今天社长打电话给我,我可能已经快忘记有这个社团的存在了。来到大学生活动中心,顶楼八楼是大家放杂物的地方,我们社团就在最里面的那间小房间里,推开门,灰尘像瀑布般撒落下
来,里面漆黑一片,并且杂乱不堪。
明明就两个人,在楼下食堂开会都比这里好啊。
我扇着手踏着灰尘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社长突然从门后飘了出来。
“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快。”
“来了正好,你先把房间大扫一下吧。”
“凭什么我,你来这么早就不能稍微打扫一下吗。”
“我可是社长。”
我长叹一声,便撸着袖子开始擦桌子了,把凳子椅子擦完,刚准备坐下休息,我就被社长抓到窗边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来这里开会吗?”社长冷冷的说。
“难道不就是让我给你大扫卫生吗?”
“错,你看。”社长抒了捋头发,手指指向了对面实验楼的一扇窗户,破损的窗帘还在随风摇曳。
我惊恐地捂住嘴巴,透过那扇窗户,似乎还能看见地上那干涸的血迹。
“尸体最开始发现的时候,是没有头部的,后来警察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两个人的头部,发现他俩正紧紧地挨在一起,就像去坐大巴旅游时相互依促的样子。”社长
翻了一会手机,找到一篇帖子:“刚才我无缘无故地到了这篇帖子的推送,这里面详细介绍了这个情侣无头案,半真半假,我们不是警察,无法知道更详细的信息。”
“等一下,学校不是断网了吗?”
“这也是诡异的地方,整个学校,似乎只有这间房间有网络,我暂时还没有查到原因。”社长挠挠头说道。
“这个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案发场地,而且只有我们这里有网,你不觉得这是某种暗示吗?”
“没错,暗示我们赶紧趁机招收新社员,试问,有网络又僻静,谁能拒绝的了这种诱惑。”
我白了他一眼:“找我开会就为了商量招收新新学员?你可真能扯犊子。”
社长摆摆手笑了:“我的意思是,这破社团迟早要玩,不如趁机干一票大的。
“什么意思?”
“我们帮警察把案子破了吧。”
“这,不属于我们‘尊敬师长,团结同学社’的业务范围吧?”
“如果凶手团结同学的话,他能忍心杀害心爱的同学吗?”
“……”
于是我们坐下来仔细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对面实验楼一个星期前,有一对情侣死在了那里,尸首异地。紧接着,当晚断了网。
然后一个星期后,又有一个男同学握着手机死在了厕所里。
“有个疑点”社长说道:“那个男生上厕所为什么带手机。”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请问现在谁上厕所不带手机呀。不对,手机没网,他带什么手机啊。”
“其实他并不是在上厕所,而是偷偷地玩手机,说明,他死亡的时候手机是有网络的,而且还玩的很开心。”
“我的天哪,果然,这件事情,和学校的网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摧捶胸口,“那我们快快在这里干嘛,我们这里。也有网啊,你不害怕吗。”
“害怕,所以我们一会去公安局一趟。”
来到公安局,负责情侣案件的是黄警官,他当然不相信我们两个大学生的胡话,只是烦躁地盯着资料赶我们走,我瞄了一眼资料,只瞅见死者数为两人,看来,他们还没有怀疑厕所死亡案件,只把它当成单纯的猝死了,这样也好。那死者的遗物可能已经交还给他父母了。
社长以团结同学之名,像厕所案死者的父母要来了手机,破解了密码。
回到社团,我们打开手机,发现,并没有网。
我们掏出自己的手机,发现,有网。怎么会这样。
“会不会是手机坏了。”我问。
不会吧,手机看起来挺贵的啊,你说,会不会也有一个特定的地点,让这个手机也能连上网。”社长两眼放光。
社长这个猜测是正确的,他这个手机,竟然能在全校连上网,除了在我们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