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车赶到客车站时,我飞快地浏览了到家乡的发车时间,但诡异的是今天竟然只有一辆,而且时间与我赶到的时间刚好吻合,尽管看着“444”车牌,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油生出一种不妙之感。我购买车票时,那位漂亮的售票员诡异地看了我一眼,神秘道:“如果可以,我不建议您乘坐这辆车,这辆车有点不正常!”虽然我心中焦急难耐,但也不得不询问清楚,“如果我必须乘坐这辆车呢?请问能告诉我...
当我打车赶到客车站时,我飞快地浏览了到家乡的发车时间,但诡异的是今天竟然只有一辆,而且时间与我赶到的时间刚好吻合,尽管看着“444”车牌,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油生出一种不妙之感。
我购买车票时,那位漂亮的售票员诡异地看了我一眼,神秘道:“如果可以,我不建议您乘坐这辆车,这辆车有点不正常!”
虽然我心中焦急难耐,但也不得不询问清楚,“如果我必须乘坐这辆车呢?请问能告诉我有什么不正常吗?”
那女售票员顿时用一种同情甚至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那是看死人的眼神,平时我看那些街上死去的小猫小狗也是这种眼神。
沉吟半晌,那女售票员才深吸口气缓缓道:“自从那辆客车上路以来,公司从来没有接到过那客车加油地票据,而且那司机很少下车,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车上,但每次都有人失踪,却找不到任何证据,不过……”
她喝了口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既然要搭坐这辆车,那便祝您好运!也许真的有鬼!”
听完那女售票员的叙述,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转念一想,我他妈的现在身这就有个恶灵,还担心个毛啊!再说也许这个恶灵也许会帮助我,因为它还想让我回故乡。
当购买票之后,我便朝那车牌“444”的客车走去,但是那红色字体的车牌令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人血邀请函,也许这也是人血所书。
我凑近嗅了嗅,没有血腥味,心中不禁暗怪自己多疑,哪有那么多血书啊!
当我登上那客车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而且车上空无一人。
我拿出手机,却发觉在客车上一点儿信号都没有,这时我忽然想到车下尝试一下,也许车下便有信号了呢?
果然,车下竟然有信号,我不禁觉得这辆客车欲发诡异。
这时,车站的广播突然响起,“444号客车的乘客请注意,请马上登车,车即将出发!”
诡异的是,车站的广播的声音仅播放了一次,但是那声音却不断地在我耳边回响。
“车快发了,怎么还不上车啊?”一道怨毒阴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但是我扭头找了半天,仍然找不到半个人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刚刚坑了那个诈我的钱的家伙的喜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上直冲头顶,全身发凉。
当我缓缓地走进那“444”客车时,窗外的烈日炎炎顿时变成了阴冷,而阳光竟然一点儿也照不进来,车内开着灯,但那灯的颜色竟是诡异的红色,映在车上乘客的身上,伤佛穿着一身红衣。
而先前上车所闻到的血腥味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反而车上弥漫着股檀香味,我清楚着记得,那是死人身上的檀香味,如殡仪馆里的一模一样。
当我上车后,司机缓缓地扭过头,对我诡异地一笑,那翻白的眼睛配合苍白的面庞令我不寒而栗。
这时,司机清点了一下人数,淡淡地说道:“人都到齐了,该来的都来了,现在我们要发车了,记住:不到目的地,中途决不允许下车,决不允许!”
那司机说话时面容十分诡异,沉吟了半响,缓缓地接着说道:“否则后果自负!”
当司机准备发车之时,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司机的那句“该来的都来了”,心中不由想到,难道还有不该来的吗?该来的究竟指什么?
待司机发车后,我察觉最后一排还有空位,最后一排不正好观察整个车厢吗?
虽然我有些晕车,但为了活下去,也就不得不坐在最后一排,只是在后面竟隐约嗅到股血腥味,甚至还有种古怪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奇怪,闻着令我有种昏厥的感觉,但是我好像曾经在哪闻过一般。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我终于想起来了,那是烧火时肉被烤焦的味道,同样也是飞蛾扑火时那烛火中散发出的焦味。
顿时,我仿佛明白了,究竟为何这辆客车为何不曾加油,却仍能上路,而车后油箱上散发出这种气味。
原来这客车烧的根本不是油,而是烧的是人的尸体,不!人的尸体根本无法塞进车的油箱,那油箱里装的应该是血。
这时,我不由地看向那架驶位上的司机,他那苍白甚至诡异的面庞顿时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不由在心中问自己,难道他便是潜藏在车上的那只鬼吗?
然而,当我扭头察看车上的人时,我不由自主地清点了一下车上的人数,一共10人,但映着车上那红色的灯光,顿时觉着每个人都那么诡异。
但其中最诡异的人包括一位身上穿着清朝古装的老爷爷,他时常扫视着车上的人,时不时的发出一丝阴笑;还有一位全身雪白的女子,她那白色的服装映在红色的灯光下,如同一位身着红衣的女鬼。
就在这时,车厢里突然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顿时扭头看去,只见其中一衣着考究的中年妇女怀中那不是半岁的婴儿正在哭泣。
突然,我心中一动,婴儿的眼睛不正是能看到鬼的么?
顿时,我朝婴儿的视线所看到的地方走去,那是一个紧贴车门的座位,但是当我走近那座位,挡住婴儿的视线时那婴儿仍在哭泣,我忽然大松一口气,大概是那婴儿饿了。
那中年妇女看着那红色的灯光也不由地打了一个冷站,怜惜地看了看哭泣的婴儿,羞红着脸,沉吟半晌,仿佛下定决心般深深地点了点头。
她缓缓地拿出乳房,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过度的关注她,便慢慢地将那鲜红得眩目的乳头塞进了婴儿的嘴里。
突然,那中年妇女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那婴儿根本不是饿了,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门口的那个方向,而那中年妇女洁白的乳房上竟然被咬破了,滴流出鲜血。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婴儿盯着的根本不是那个座位,而是盯的是那个门。
而恰在此时,那车门诡异地开了,但那仿若大病初愈的司机竟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车门自己开了?”
我站在车门旁座位边上,顿时感觉一股阴风袭来,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油生到头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那婴儿的啼哭越来越大,整个车厢的人都死死盯着那车门,但车门竟然自己关上了,而司机面露惊恐之色,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应该不是今天啊!怎么又来了呢?”
因为整个车厢仅有我一人在观察司机,所以司机的喃喃细语仅有我一人听到。
这时,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司机那“怎么又来了”这句话,又联想到婴儿的啼哭声,顿时头脑变得清明起来,觉得该重新清点一下车厢的人数。
果然车厢里有11人,多一个人,不!应该说是鬼,但多出的一个究竟是谁,我竟然对车上原有人的印象变得一片空白,只是隐约记得车上刚才只有10人。
我这时突然觉得弄清这辆客车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揭开这车上究竟有几只鬼,和鬼的宿体在哪。
而那哭啼的婴儿突然昏睡过去,不!那不是睡,而是被拍昏了,因为我是学医的,经常接触那些因意外昏厥的人。
因为那位时不时回顾四周、时常阴笑的老爷爷顿时露出惊惧的表情,所以我心中有种预感,他仿佛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