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平静的像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夜晚的天空漆黑如墨,在娘娘湖边有五个年轻人,三男两女,年纪大概都在二十多岁出头,点起篝火,围坐在一起争论着什么。五人中年纪最小的阿珍指着潘龙埋怨着,“潘龙,都怨你,我说早点儿坐车回去,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天也黑了,车也没了,手机在这里也没有信号,我们还怎么回家。”脸...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平静的像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
夜晚的天空漆黑如墨,在娘娘湖边有五个年轻人,三男两女,年纪大概都在二十多岁出头,点起篝火,围坐在一起争论着什么。
五人中年纪最小的阿珍指着潘龙埋怨着,“潘龙,都怨你,我说早点儿坐车回去,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天也黑了,车也没了,手机在这里也没有信号,我们还怎么回家。”脸上气呼呼,潘龙不吭声,闷头睡起觉来。
其余的三人被这一幕逗笑了,阿珍杏眼圆瞪盯着三个人看,阿虎和阿豹两兄弟见阿珍有些生气,只能捂着嘴偷笑,年纪最大的小丽说,都别闹了,反正现在我们也不能坐车回家了,大家赶快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过吧。
被笑声弄醒的潘龙,正好听见小丽在说话,随即她接茬儿道:“我总感觉在这里很不对劲,说不上来,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手一指天空说,你们看,我记得刚才天空还没有这么漆黑,还有很多星星,可是现在天空上连一颗都没有了,这个地方有古怪,我们大家还是赶快离开的比较好。
阿珍一听这话,心中有些害怕,小手赶紧拉住坐在一旁的小丽姐,小丽拍着阿珍的小手说,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地方有古怪,可是现在也没有车,我们怎么回去啊。
这句话问得潘龙哑口无言,他接茬睡起大觉了。
五人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压抑,四周的环境显得格外的诡异,婆娑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直响,像是在树林中有人在穿梭行走。
沉闷的气氛,被阿虎打破了,你们说娘娘湖这个地方有没有狼啊,听说狼吃人的,我想想都觉得可怕,如果我们被吃了,变成狼的食物,在狼的身体里消化,最后被排出,变成一坨屎。
阿豹随手一个爆栗,打的阿虎的头上起了一个大包,阿虎赶紧用手去揉大包,希望它快点消失。
呜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阵阵狼的嚎叫,在他们东侧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中,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亮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五个人。
小丽心中暗骂阿虎这个乌鸦嘴,这是说什么来什么,赶紧摇醒潘龙这个猪头,潘龙醒来,还不知怎么回事,我说还让不让睡一个安稳觉了,小丽用手捅捅潘龙,你往东边小树林看,潘龙一看,大惊失色,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们,他知道那是狼,数量还不少,被这种棘手的情况弄得有些慌了神,抬腿便想跑。
小丽急忙抓住他的外套,你想死我不拦着你,可别拉我们几个做垫背的,你不知道狼最爱追移动的猎物吗?
小丽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潘龙,对众人说,大家现在不要慌,狼最怕火,我们每个人拿一个火把,围成一圈,火把向外,向西边走,我们背靠着背,慢慢移动,年纪最大的小丽在此时成了这个小团体的主心骨。
五人开始行动开来,他们每个人拿起一个火把,背靠着背,形成一个火圈,慢慢地向西移动,狼群见自己的猎物想要逃跑,它们没有向他们扑过来,只是在后边尾随,五人隐隐约约在夜幕的后面看到狼群,呲着锋利的牙齿,死死盯着他们。
五人不知走了多久,时刻绷紧的神经,让他没有时间去看手机,忽然一阵嚎叫,群狼就消失在夜幕之中,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刚想坐下休息,就听见阿珍大喊大叫,你们看,你们看,你们快看呢,在前面那个山头好像有灯光,有户人家,看来我们今天晚上不用在这荒郊野岭睡觉了。
五个人都很高兴,急忙举着火把向那处灯光走去,那是个小山包山并不高,树木很茂密,走到小山包的山脚下,一条羊肠小道出现他们的眼前,五个人急忙穿过羊肠小道,只见羊肠小道的尽头,有一户人家,三层小楼,装饰得格外洋气,朱红色大门十分排场,门前栽种的一片小小的竹林,平添了几分文雅。
潘龙此时心中那种危机感越来越重了,好像这户人家就是源头,总觉得今天晚上如果住进这户人家,会发生什么事,什么事他也说不上来。
潘龙挠了挠头,我总觉着这户人家有些地方不对劲,你们想想,在这大山中,怎么唯独只有一户人家那。
他的建议基本上被其余四人无视掉了,“你别疑神疑鬼的,你想当狼的晚餐我没意见,可是别拉着我们几个呀。”阿珍对潘龙冷嘲热讽。
“那好吧,你们几个进去睡吧,我就在这里,”
他们礼貌性的敲了敲门,不出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的大汉,长相十分敦厚老实,只不过两只眼睛有些毛病,这个斗鸡眼儿,两只眼珠都快贴在一起了,五个人从未见到过如此奇异的长相,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个中年大汉。
小丽急忙走到近前,我们五个人是游客,晚上没有赶上车,无法回家,想在您家里,住上一晚,我们不白住,我们给你住宿费。
中年大叔笑呵呵地说,来者就是客,还想什么钱呢,我们家房间多随便住,正好客房空着,你们去客房住吧!
说着就打开了大门,大门的门洞里不是只有中年大汉一人,他的身后依次排列着四个人,这四个人好像是盲人,眼睛都闭着,手紧紧攥着前面一个人的衣角,五个人好像是一体的。
中年大汉见他们很奇怪,赶紧解释,这后面这四个人都是我的兄弟,我在家中排行老大,他们都是盲人,看不见都有我来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五个人顿时对这位中年大汉肃然起敬,山里的人们真是心地善良朴素。
他们全都进入这户人家,唯独只有潘龙在门外,死活不肯进这户人家,众人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潘龙在大门外。
潘龙双手环胸,蹲在地上,让自己更加暖和一点。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对自己的直觉还是蛮自信的,如果有什么状况,他可以第一时间跳进院子查看。
四人被中年大汉安排在客房,客房的里屋有一个大通炕,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都睡在大通炕上,关上灯,很快四人便睡去了。
在客房的窗外,这几道黑影,沙沙沙的声音响起来,那几道黑影消失了,在客房窗外的地上只有五套衣服。
五只长相奇特的生物,体型甚像蚯蚓,身上充满了褶皱,高约三尺,长手臂短脚,长着一个硕大的鼻子,只有一只长着眼睛,在头部的中心,长着一只独眼,眼中发出一阵阵的紫光。
它们手臂拉着手臂,前方为首的是那只有眼睛的,客房的墙壁,五只奇特的生物轻松的穿了过去,悄无声息进入了房间。
鼻子使劲吸着,有眼睛的那只走到了阿虎和阿豹的近前,用鼻子嗅了嗅说,这两个人不行,心太黑了,不能吸。
鼻子变长对着小丽嗅了嗅说,这个也不行,心地太善良了,也不能吸。
嗅了嗅熟睡的阿珍,十分高兴,这个正是为我们准备,不善不恶,无福无禄之人。
有眼睛的那只伸长鼻子对着阿珍的鼻子,使劲一吸,阿珍的脸上苍白了些许,第二只又开始吸了起来,随后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围着阿珍开始吸起来,一股白色的气体从阿珍的鼻息间,缓缓被吸了出来,吞进了五只生物物的肚子里,他们的肚子也开始鼓了起来。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妖怪,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踹开房门的正是潘龙,五只奇怪的生物一见有人闯入,立即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潘龙看见五只奇怪的生物凭空消失,三层小楼也消失,看看周围的环境,野草丛生的荒地,在一片乱坟岗中,也顾不得想太多,赶紧叫醒了自己的伙伴,小丽和阿虎阿豹相继醒来,看到自己躺在乱坟岗中十分诧异,唯独阿珍怎么叫也不醒。
潘龙赶紧掏出了手机,发现手机有信号了,急忙拨打了求救电话,第二天救援队找到了他们,阿珍被送往了医院,足足休养了一年才恢复过来。
五个人再次聚齐,在一起喝茶,潘龙被众星拱月般的坐在中间,他说那天晚上他也很困,朦朦胧胧,半梦半醒,一阵冷风把他吹醒,他透过门缝,看到五道身影穿墙而入,他悄悄地跳进了院墙,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况,阿珍被五只奇怪的生物围着吸食着从阿珍鼻子里冒出来的白色气体,当时他就意识到5只奇怪的生物想要害阿珍,他记得当时自己一心想救阿珍,直接踹开了房门,进入了房间,那五只奇怪的生物凭空消失了。
听到了此处,其余四人一阵后怕,不由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