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中,一个学生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上的书,而对面的另个学生说:“张丁,你很无聊耶,整天看这些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书,有啥用啊”。原来看书的学生叫张丁,大三,家境贫寒,和父亲相依为命,在大学里是属优尖生,学习非常不错,班上前三名全校前十名的存在,爱好玄学方面,还是个十足的吃货。对面的学生叫李飞,大三,学习一般,家境殷富,父母是做生意的,爱好就是泡妞,但是由于...
图书馆中,一个学生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上的书,而对面的另个学生说:“张丁,你很无聊耶,整天看这些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书,有啥用啊”。
原来看书的学生叫张丁,大三,家境贫寒,和父亲相依为命,在大学里是属优尖生,学习非常不错,班上前三名全校前十名的存在,爱好玄学方面,还是个十足的吃货。
对面的学生叫李飞,大三,学习一般,家境殷富,父母是做生意的,爱好就是泡妞,但是由于两人的性格比较凑味相投,所以称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现在已经是七月了,还有三天,就临暑假期,学生们都有自己的安排,有打零工的,旅游的,回家的等等都有。
在图书馆里,李飞问张丁说:“小丁,暑假你有啥安排,回家还是旅游呢?”.
张丁目不转睛看着书说:“无所谓,都可以啊”。
李飞看着张丁敷衍的回答,翻白眼,很无奈的摇了头,就笑着说:“要不去我家乡玩,我们家乡景色非常不错,而且我爸最近新开了家酒楼,免费请你品尝”.
身为吃货的张丁,一听到李飞的话,眼睛一亮说:“真的免费吃?”.
李飞见张丁来了兴趣,立马趁热打铁说:“咱们死党三年了,能忽悠你吗”.
张丁想了下,暑假也没什么事,回家老爸也不常在,一个人无聊在家,还不如去李飞家乡玩,还能有好吃的,立马答应李飞的邀请,决定三天后出发。
三天后,原本书声朗朗的学校变得非常冷清,学生们都各自安排自己的暑假,张丁和李飞也坐上大巴踏上去李飞的家乡途中。
来到了李飞家乡已经是傍晚了,山边之露出一半太阳,天边一片赤色余晖,景色无比美丽壮观。
下了大巴,由于天色不早了,李飞叫上一辆三轮车,往酒楼方向奔驰而去。
到了酒楼已经是六点钟了,李飞带着张丁进去,看见正在前台发呆的妹妹,问:“阿妹,老爸去哪里,怎么没看到人呢?还有这个饭点时间,酒楼咋没客人啊?”
正在发呆的妹妹听到哥哥的声音惊喜:“哥,你回来了呀,哎,开业好些日子了,就几个客人,生意很惨淡,阿爸也很发愁,在后堂呢”.
李飞妹妹带着李飞和张丁来到后堂,看到李飞爸在抽烟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李飞走近喊:“爸,你在想啥,酒楼怎么没啥客人,是咱们菜口味不好吗”.
李飞爸叹气无奈说:“哎,也不知道啥原因,菜口味都不错,就是没生意”.
就是李飞一家陷入苦恼中,张丁这时候说:“就算御厨来了,也是无力回天”.
李飞的妹妹一听张丁的话立马就炸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诅咒我们家生意,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
李飞和张丁三年的死党关系,对张丁很是了解,觉得张丁无缘无故的诅咒他家酒楼的生意,应该是有什么发现才对。
“小妹别胡闹,这是我的朋友。小丁,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说出来大家分析下”李飞对着妹妹叱喝,然后问了张丁。
张丁一进酒楼的时候,就发现酒楼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但由于没看出什么来,不好方便说,一直到现在有了发现才肯定的说出来。
张丁没有回答李飞的话,而是直接对李飞爸说:“李叔,如果我猜得不错,酒楼应该你是以很低的价格盘过来的,而且一开业到现在一直生意不好,对吧”.
李飞爸很惊讶问:“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这酒楼有啥问题呢?”.
张丁笑着说:“其实我一进门就看李叔的酒楼布局很有讲究,而屋外也没有风水问题,而且酒楼门口有很重的煞气存在,盘下来的时候价格应该很低,只是前任老板应该没和你说这楼有问题”.
李飞的妹妹噘着嘴轻喃声:“这个骗子,神棍,净胡说八道,没证没据的...”.
也许四人太近了,也许李飞妹妹是故意的说给张丁听的,大家都听到李飞妹妹的话。
李飞爸沉着脸:“阿妹,你是越来越不懂礼数了,来者是客,赶紧和人家道歉”.
张丁一再被李飞妹妹针对,心里很不满,不过碍于李飞的妹妹,也不好发作,就对着李飞妹妹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你过来”.
李飞妹妹一脸不屑:“过去就过去,看你怎么证明”,然后就走近张丁前面。
张丁对着李飞爸说:“李叔,麻烦您那边一碗白米饭,要生的,还有一支香”.
李飞爸活了四十多年了,对这种事情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就把这些东西准备好后,看着张丁怎么做。
张丁把香插在白米饭上放在门口,然后手执剑指默念:“转阴阳,倒乾坤,十方鬼神皆听吾号令,赦”。
然后迅速接过香灰,转头对李飞妹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李飞妹妹嘲讽说:“谁会后悔啊,有本事就证明啊,大神棍,骗子”。
张丁心中冷笑,让李飞妹妹闭上眼睛,手中香灰迅速对着李飞妹妹眼皮一抹,然后坏笑:“去把门口的米饭拿进来”。
李飞妹妹一脸不屑的走出门口,要把米饭和香拿走,突然间歇斯底里尖叫跑回来,嘴里一边喊边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显然李飞妹妹吓得不轻,李飞爸和李飞一直安慰妹妹都没用,只见李飞妹妹一直摇头,脸色惨白,一直喊着:“我不是故意的...”。
李飞看着妹妹心疼,心急的问张丁:“我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丁笑着说:“没事的,你妹妹是受到惊吓了,我给她贴一张静心符就好了”。
然后走近李飞妹妹背后,把静心符贴在她后背上,慢慢的李飞妹妹就安静下来。
李飞爸和李飞询问妹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拿个米饭都能把你吓成这样”。
李飞妹妹哭着说:“爸,哥,张哥说的对,外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到一个牛头怪物拿着铁索大声吼我为什么要拿走他的食物,我太害怕了,呜呜...”。
看着李飞妹妹这样子,张丁心里乐了,就对李飞爸说:“李叔,如果我没猜错的小妹看到的应该是阴差,只能和它沟通看看为啥盘旋在你的酒楼导致你生意不好”。
李飞爸也只能这样了,询问张丁有没有把握,大不了酒楼转出去,不然实在太可怕了。
张丁微笑:“放心,李叔,晚上十二点和这阴差沟通看看,是在不行再转掉,如果能解决不是更好吗”。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张丁吩咐李家一众人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关店门,每张桌子上面摆好碗筷和三牲祭品还有香和白蜡烛,等待凌晨十二点会一会阴差。
晚上11点55分,还有5分钟就凌晨十二点了,酒楼内,关了门和灯,点起白蜡烛。李家一众人眼睛死死地盯着挂在墙上的大钟,异常紧张,似乎5分钟时间是特别漫长。
“咚...咚...咚...”凌晨十二点到了,在宁静夜里的钟声显得非常诡异,也把正在全神贯注的李家众人全吓一跳,精神更加紧绷。
张丁表现异常的冷静,并吩咐让李飞爸坐主座,桌子前面插着一支香的白米饭和一杯酒,李飞兄妹则在站在桌子两侧,手里个捧一晚插着香的白米饭。
站在李叔身边的张丁严肃对着李家众人说:“时间到了,一切听我吩咐,准备好了吗”,李家众人全都紧张的点头,表示都准备好了。
“碰”一声,张丁突然猛力的拍打桌子,差点把李飞兄妹吓得米饭掉地上,只见两人的手一支颤抖着并见额头冒着细汗。
“五湖四海皆是客,主家摆席来招待,路过之人皆可做,此客不分阴阳人”张丁边拍桌子边吟唱着。
然后大家都盯着门,异常的安静,静的连心跳声都能听到,突然门外传来低吼声,犹如牛哞声,还有铁链在地上拖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接近门口。
张丁靠近了门口,大声喊:“主家已知阴差大人路过此地,见阴差大人辛苦,特摆上酒席招待阴差大人,还请笑纳”。
门外久久无声,张丁便再大喊:“主家特摆酒席宴请阴差大人,并无他意,还请阴差大人赏脸”。
突然门外响起犹如雷炸声,在耳边环绕不绝的吼声:“此地乃鬼城关,吾此乃守关阴差,此主家不敬鬼神,并镇压吾多年,此宴无好宴”。
张丁大惊,原来这是鬼城关,每个地方都有鬼城关,当地的人死亡后,都必须进入鬼城关进入地府,也就是中转站。
张丁对着门外大喊:“阴差大人,请勿恼,镇压您乃是上家主家,以此主家无关,此主家愿每逢凌晨十二点宴请阴差大人,以表阴差大人的辛苦,并愿作为阳间的守护者,不然此主家换主人,若如遇上和上家主家一样镇压您,也是不好”。
阴差冷哼:“上家主家因为镇压吾多年,导致城关阴魂无法进入地府,扰乱阴阳秩序,吾已禀明阎君,上家主家已减少50年阳寿”。
李家众人一听,顿时冷汗直流,一个人有多少50年啊,就这么没了,太吓人了,李飞爸都有想把酒楼转出去的想法了。
张丁笑道:“阴差大人,既然上家主家已受到严惩,已此主家无关,此主家得知阴差大人的辛苦,特备酒席,还请赏脸进屋为阴差大人接风洗尘”。
一阵无语后,大门突然被一阵阴风吹开,众人被阴风吹得颤抖,只见摆好在桌上的三牲祭品慢慢变味发霉发臭,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完,只见白蜡烛在阴风下吹得惨绿。
张丁对着李叔点头,暗示李叔拿起酒杯,便大喊:“主家敬阴差大人一杯,除了以表阴差大人的辛苦,也愿意做此地阳间守护人,愿阴差大人不予计较,让此地酒楼生意红火,世代镇守此城关”。
阴差哈哈大笑:“张小子,你和你爹都是一个尿性,难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对了,前阵子,你爹病了,正在家中休养,还是回去看看吧”。
张丁心中一紧,担心起父亲的,因为他家世代是过路阴阳,一代传一代,父亲经常外出修功德,造福百姓,只是到了现代几乎是没人相信所谓的风水鬼神。
等阴差吃饱喝足走后,张丁让李飞吹灭蜡烛,开起灯,并交代李家众人一些忌讳等事项。
隔天后,张丁因为担心父亲的病情,便早早的踏上回家的归途中,等待暑假结束在回校。
此事后,酒楼果然生意红火,而每到十二点关门,李家都会按张丁的交代,摆设酒席宴请过路的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