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婷在一位画家那里当模特,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叫赵玉的女子。她月薪三千,刚开始还满足,后来心里就不平衡了。原来,同样是模特的赵玉衣着时髦,出手阔绰。 她酸溜溜地对赵玉说:“都是吃这碗饭的,咱俩差距怎么那么大?”赵玉摇摇头道:“那是因为咱俩露的尺度不同。” 尺度?对方的话提醒了自己,孙婷想起画家每次替赵玉作画都要关上门,遮住窗户,表现...
孙婷在一位画家那里当模特,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叫赵玉的女子。她月薪三千,刚开始还满足,后来心里就不平衡了。原来,同样是模特的赵玉衣着时髦,出手阔绰。
她酸溜溜地对赵玉说:“都是吃这碗饭的,咱俩差距怎么那么大?”赵玉摇摇头道:“那是因为咱俩露的尺度不同。”
尺度?对方的话提醒了自己,孙婷想起画家每次替赵玉作画都要关上门,遮住窗户,表现得非常神秘。
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赵玉是裸模?想到对方奢华的生活,她心里开始动摇。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孙婷提出也愿意做她那行。赵玉犹豫着勉强答应了,带她去了画室。
“你真的想和她一样?”画家惊讶飞说。
“是的。”孙婷坚定地回答。
“好吧,先上麻药。”画家道。
孙婷迷糊了,怎么还要先麻醉?不过她转念一想:也许是怕模特表现拘谨,所以要这样做。打完麻药,孙婷渐渐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身体仍没有知觉,眼睛上蒙着布条。孙婷察觉自己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前边铅笔的“刷刷”声不绝于耳。
“完成了。”她听到画家的声音,随后感觉对方往自己手中塞了一沓钱。
孙婷的眼布被摘下来,她刚为赚到这么多钱而激动,看向自己的身体,顿时愣住了,恐惧沿着神经爬上大脑。
她除了头颅,身体被剔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具白骨。
“你把我怎么了?”她疯狂地大叫。
“你不是想和她一样么?”画家指着另一个方向,孙婷看到同样是白骨的赵玉,拾起旁边一件人皮套了上去,穿上衣服,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画家从怀中掏出一张新鲜、带血的人皮,笑着说:“忘了告诉你,我还是一位骨模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