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埋的死猫

更新:2019-03-15 00:12:49

在一间充满潮湿气息的小木屋里,充斥着阵阵春声,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脸上充满了得意,强硬的驰骋着,而女人并没有露出欢愉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难耐,看来她并不愿意。这间木屋有些年头了,外墙已经腐化,木头做的墙被虫蛀的腐朽,出了一个个小洞。嘎吱嘎吱。一个中年人就在小木屋的门外,蹲在地上,紧紧的攥着拳头,青筋爆出,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又极其无奈。他叹了一口...

在一间充满潮湿气息的小木屋里,充斥着阵阵春声,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脸上充满了得意,强硬的驰骋着,而女人并没有露出欢愉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难耐,看来她并不愿意。

这间木屋有些年头了,外墙已经腐化,木头做的墙被虫蛀的腐朽,出了一个个小洞。

嘎吱嘎吱。

一个中年人就在小木屋的门外,蹲在地上,紧紧的攥着拳头,青筋爆出,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又极其无奈。

他叹了一口气,用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屋内那张双人床上激情四射的男女并不是夫妻,被那个粗鲁的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正是蹲在小木屋外那个颓废的中年人的老婆。

那个颓废的中年人叫陈江水,今年已经33岁了,30岁,正是而立之年,可是他并不是。

年轻的时候,生活过得十分潇洒,花钱也是大手大脚,十分豪气。

他已故的父母给他留下了一大笔的遗产,按理说他的后半生一定是安枕无忧。

可谁让他染上一个恶习赌博,俗话说的好,金山银山经不起你个赌字。

吃喝嫖赌抽男人的四大恶习。

其实最要命的是赌博,穷途末路就是为赌徒量身打造的名词。

在赌局上输红眼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多少人因为赌博妻离子散,家庭分离。

陈江水的父母早就看出自己的儿子是个败家子,趁着在世急忙为他说了一个媳妇,媳妇儿叫春花,是一个农家女子,生的是如花似玉,样貌很是漂亮。

天有不测风云,陈江水的父母因为一场事故早早离世。

没有父母的管束加上他的老婆春花软弱,在他父母离世以后,他赌起钱来更加肆无忌惮,很快输进了万贯家财。

也从以前的豪宅里搬了出来,住进了祖宅,也就是那间小木屋。

此时的他,内心无比复杂,他煎熬的听着屋内的阵阵春声,他真想拿出一把尖刀杀死床上那个男人,这样的想法就像一只土拨鼠刚冒出头又缩了回去。

想了想那个人的家族势力,自己想杀人的心情又蔫儿了。

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屋里传出了一声男人的低吼,陈江水知道事情结束了。

床上,那个粗鲁的男人穿上衣服提上裤子,一脸笑意的望着床上那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说道:“陈江水这个王八蛋怎么娶了你这么好的一个老婆,这是暴敛天物。”

出了门,看到蹲在地上的陈江水,陈江水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那个男人像胜利者一样的姿态走到春江水的面前说道:“我说陈江水,今天我们两个人的帐一笔勾销,你还别说,你老婆的滋味真好,要不然你出个价,把你这个老婆卖给我。”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

陈江水一把把那个男人手中的欠条抢了过来,开口骂道:“滚,你给我滚。”

那个男人被陈江水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笑吟吟的说道:“你别急嘛,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我先走了。”

那个男人快步走出了陈江水的家门,陈江水气的直跺脚说“王大坤,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口中的王大坤正是镇上有名的有钱人,拥有十几家店铺和三家酒店,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

其实陈江水的老婆春花被王大坤糟蹋是一个阴谋。

王大坤早已窥视貌美如花的春花不是一天两天,以前陈江水有钱,他还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后来听说他的父母死了,只剩下陈江水这个脓包,他的心思也跟着活了起来。

他开始为陈江水设局,一步一步的把陈江水的钱掏空,他假意借给陈江水钱,不出所料,陈江水又输个底朝天。

王大坤知道陈江水没有钱还他。因为陈江水钱早已被自己赢的一干二净。

到了还款的期限,他找到陈江水,跟他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他欠的钱,用他妻子春花身体来肉偿。

没有血性的陈江水,只能任之听之了。

破旧小木屋的门打开,春花衣衫凌乱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两只眼睛散乱无神,好像丢了魂儿一样。

陈江水想去安慰自己的妻子,谁知道,他刚一伸手就被春花一巴掌打了过去,他的脸上出现了红彤彤的一个手掌印,失魂落魄的春花说:“你还算个男人吗?”

捂着脸的陈江水想解释,但是却是无言以对,只能深深的低着头,不敢看春花一眼。

春花儿冷冷的看着身旁这个男人,她的心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

春花走了,春花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此时的陈江水感觉自己一无所有了,家里是一穷二白,自己妻子又离他而去。

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恨王大坤的赶尽杀绝,他要报复王大坤,但是明着来,他根本不是王大坤的对手,只能暗地里报复王大坤。

他举起斧头在家中乱砍,一斧头砍带一根大柱子上,发出一声空洞的声音,心生疑惑,又往那个地方砍了几下,发现这根大柱子里面是空的,里面有个包裹,打开一看,十几根小黄鱼,也就是金条,他眼睛都看直了。

天下最大的仇恨就是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了,此时的陈江水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大坤,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抱着这个包裹跑跑出家门,来到一家棺材铺去,梆梆敲了几下门。

里面传出了一声毫无生机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胸前抱着一包裹小黄鱼儿的陈江水,小腿有些打颤的迈进了这一家棺材铺。

棺材铺里放着一副副漆黑的棺材,陈江水侧着身子在棺材间穿梭,在棺材铺的一角,坐着一位喝着茶的老者,老者脸上的皱纹沟沟壑壑,看着年岁已经挺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江水。

陈江水二话不说把一包裹的小黄鱼儿,直接倒在桌子上,黄灿灿的小黄鱼儿被烛光照耀下,显得金光闪闪。

“你想让我问你办什么事。”

“我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

老者看着满桌子的小黄鱼,很是意动,点了点头,向陈江水招了招手,意思,让他附耳恭听。

陈江水走到老者身边,老者说…

第二天,陈江水从集市上买了一只猫,还是一只怀了孕的黑猫,又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就便匆匆回到家。

把买来的猫,关在笼子里,把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倒头就睡。

到了深夜才起床,冰冷的井水赶走了沉沉的睡意,他从笼子里把那只怀孕的黑猫抓了出来,用长明灯油泡过的红线,把猫捆了起来,而红绳的另一端捆在自己的脖子上,大步流星的走出家门。

走到了一处豪华的大宅子,翻过墙头,潜入这户人家,把红绳从自己的脖子取下来,在院子隐秘的一角挖出一个几十公分深的小坑,把那只怀孕的母猫用红绳五花大绑起来。

把母猫放进小坑中,又把土盖了上去,他在活埋这只母猫,母猫叫了几声像小孩一样的哭泣,陈江水的额头上出了很多冷汗,手不自然的,有些颤抖,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买好以后还用脚踩了几下,显得地面平一些。

做好这些,他要跳出院子,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的家中,粗粗的喘着气,“王大坤,你就等着全家死光光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

镇上发生一件奇事,镇上最有钱的土豪王大坤死了,听说王大坤家里先是家畜莫名其妙的死去,后来又开始人人生怪病,王大坤并没有从这种怪病诅咒下幸免。

棺材铺的老者掰着手指头在算日子,心中一想就是今天,敞开着棺材铺的大门,静静的在店铺里坐着,一直坐到深夜,一道踉踉跄跄的人影闯了进来。

来的也是一个老者,松弛的皮肤,佝偻的身形,每走几步还要喘上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老者一手指向天说:“有因有果,因果报应,老天爷是公平的,想要做一个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一些。”

老者接着说:“其实你这样不错了,虽然损耗了一些阳寿,毕竟你现在还活着,而你想杀的那个人早已经死了。”

“为什么你不早说。”

“谁让你不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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