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的建立者是谁?他是怎么建立秦国的?

更新:2020-05-11 12:38:39

    契子 辫子姑娘     “小敏,我很喜欢你梳辫子的模样,真的很-漂亮。”     这是二十岁马小敏的未婚夫高卫国经常向她说的话。他总会站在她的椅背后,摸着她的辫子,贴着她的面颊哄她。     此刻,马小敏坐在火车倒数第二节车厢内,一面捋着辫子,一面忆想着爱人向她说的话,嘴角忍不住泛起甜甜的笑意。尤其当火车已驶向香港,距离高卫国越来越近以后,马小敏的心跳也加快...

    契子 辫子姑娘
    “小敏,我很喜欢你梳辫子的模样,真的很-漂亮。”
    这是二十岁马小敏的未婚夫高卫国经常向她说的话。他总会站在她的椅背后,摸着她的辫子,贴着她的面颊哄她。
    此刻,马小敏坐在火车倒数第二节车厢内,一面捋着辫子,一面忆想着爱人向她说的话,嘴角忍不住泛起甜甜的笑意。尤其当火车已驶向香港,距离高卫国越来越近以后,马小敏的心跳也加快起来,面红耳赤。
    毕竟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嘛,叫她只身偷渡来港去见他,害羞得想马上匿在手提藤箱里,然而脑袋又不听使唤,像作弄她一样。
    马小敏想到他戏弄她的模样,“噗”一声笑了出来,望到其他乘客疑惑的目光,她尴尬地吐了一下舌头,把头垂下。
    过了一阵子,她又笑眯眯地继续梳理辫子,利用玻璃窗的反影看了又看,虽然部分视线被窗前那人阻挡住,但一想起未婚夫说喜欢她梳辫子,心里仍旧乐滋滋。
    已到了晚上七时多,窗外黑黑的,但香港的独特魅力才刚刚随着夜幕展开,绽放出璀璨的灯光,好似一颗镶嵌在天地间的宝石。
    马小敏双手拉着辫子,一时看得忘形,对于自己趁偷渡潮来港的决定更加肯定。这时,背后车厢门突然“啪”地一声被打开,一个男乘务员凶巴巴地闯进来,扯着大嗓门道:“查票,查证件呀。所有人拿车票出来检查!快些快些!”
    说到第三遍,马小敏才反应过来,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登时心慌意乱起来,只知提起手提藤箱,怕得连望一眼也不敢。
    一个没有票的偷渡客,刚才她便应该去藏匿起来才对啊,现在怎么办呢?
    乘务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似要把马小敏的心踩碎,腿有点发软,她盯着最后一个车厢门,大脑空白。耳朵里,火车“轰隆轰隆”的声音,以及乘客交谈的嘈杂声渐渐涣散起来,变得毫不真实,车厢在她的眼里也在扭曲变形。
    马小敏焦急地偷偷瞧看背后的乘务员,那乘务员正在检查别人的车票,眼睛却像手铐扣紧她。

    她被盯得浑身发软冒汗,“呵”一声脱口叫了出来,藤箱登时掉在地上,整个车厢里的人全都惊讶地望着她。她感到很难受,仿佛一下子变得赤裸裸的,狼狈无助。
    乘务员的脚步开始移向她。
    马小敏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还差三个座位就走到了。
    马小敏不敢再回头,不敢多喘口气。
    乘务员似在收紧渔网,已来到她背后。
    马小敏已想不出那么多了,她一心要去见高卫国,绝不能被逮住,让美梦成空。她的小小心灵登时硬起来,弯下腰,什么也不顾,一股劲儿蹿出去。
    乘务员察觉到不对劲,在她背后大呼:“同志,同志!你不要乱来呀!
    马小敏没理会他,只管拼命向前冲,扑到最后一节车厢内,一手推开了车厢门。一股凛冽寒风猛地从外面罩来,吹得马小敏眼泪都出来了,身形也站不稳,整个人像件破衣服向上飘起来。
    所有乘客惊讶地望向她,有些人焦虑地站了起来,有些女人甚至掩面尖叫,似乎所有人都预计到将会有惨剧发生。
    乘务员知道自己必须阻止这个将要跳车的女孩。他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了她的辫子,感到像捉着一条鱼儿般滑溜,同时,有股阴森森的寒意渗进皮肤里,钻进他心坎内,使他哆嗦发抖。
    马小敏仰起头,似乎已下定决心,猛地跃出车厢外。她的辫子顺势滑出乘务员的掌心,乘务员登时重心尽失,整个人向前扑去,幸好及时抓住门边,而他的视线也顺势望向铁轨上。
    乘务员的惊叫被轰隆轰隆的行车声所吞没,预期的恐怖画面却没有出现。他疑惑的同时,铁轨亦不断后伸延,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乘务员刚刚松了口气,却忽然看到铁轨中有件破烂的衣裳,那样式和刚跳车的偷渡客一模一样。他的耳边亦开始传来奇怪的声音。

    滴滴答……滴滴答……
    血水从高处一滴一滴地掉落在铁轨上。
    滴滴答……滴滴答……
    一丝丝长发飘进铁轨之中。
    呼哧……呼哧……
    乘务员瞪眼张口不停喘气,全身已僵硬,像被石头重重压着,动不起来,也叫不出声。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有什么惨白色的东西从车底露出来了。
    滴滴答……滴滴答……
    乘务员瞧见了一双恐怖吓人的眼睛。
    呼哧……呼哧……
    他已经瞧见了一张血红的嘴巴。
    滴滴答……滴滴答……
    一蓬黑色的东西从车顶落下来,掠过他的眼睛。
    乘务员不停挣扎,终于能叫出声来了。惊恐的叫声回荡在整个车厢里。
    他看见了一条连着皮肉的长长辫子!!!
    他的心脏似要停顿,惊怕得想逃跑,但趴在地上,又四肢发软,只能乱撑乱动。
    这时,一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渗着凉飕飕的寒气,从车底一下一下爬上来了。
    那些破碎了的,被压得扁扁的手指甲快要爬到他鼻尖上去了。
    那股刺鼻血腥夹杂着难闻的柴油味,令人意会到,它必定被辗过无数次。乘务员甚至看得清楚,有些长长的发丝纠缠在破裂的指甲内……他又想起刚才那个女孩。
    这只恐怖骇人的手指已触碰到他的下巴了,那股冰凉阴森的寒意从他心脏的位置钻进去,攀向身上每寸神经,冷得他浑身打颤,呵出阵阵寒气。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刻,一把沙哑的声音像鬼叫般喝问道:
    “你看什么呀?什么也没有!”
    乘务员当场被喝醒,感到被人提起身来。而那个被打开的车门,除了不断吹进来的寒风之外,根本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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